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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后,白颖想起郝没有戴套,不依的让郝去戴套子,郝不愿拔出,答应白颖不射在里面。
不一会儿,郝又把白颖举到餐桌上,自己垫着脚,把阴茎塞了进去。
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太难受,没几下,郝托着白颖的屁股,把白颖端了起来,一路抽插着到了沙发上,两人又在沙发上疯狂做爱。
直到郝在白体外射精为止。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白颖去洗澡,郝赖皮赖脸得跟了进去,淋浴之时,郝的两只手总有一只抓住白颖的娇挺的乳房,总有一只或是用手指戳进白颖的肉洞,或是掐在肉蒂上揉捏,最过分时,还去捅白颖的屁眼。
被白颖大声斥责后,才作罢。
郝一会儿和白颖舌吻,一会儿舔咬因充血而变红变硬的乳头,忙得不亦乐乎。
当他想进一步深入白颖的身体时,白颖手捂下体,说什幺也不让郝插了,郝转着眼珠了想了想,竟然没有用强。
白颖脱身后,躲回了主卧,反锁上门。
想想再次失身,心中有些不甘,但是似乎也顺理成章,不过是多一次少一次的事,而且确实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也就没再过多自责,心中想,等老公回来就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地做个守妇道的小娇妻。
这些日子来的秘密就让它永远藏在心中,想来,郝和婆婆都不会揭穿。
心里正想着事情,母亲的叫床声又透过不隔音的门板传进白颖耳中,白颖很惊讶,母亲月经不过才三天,怎幺又干上了。
难道真是被走了后门,郝那幺大的东西,要真是走后门,那还不得撑破?白颖心里隐隐替母亲担忧起来。
听着听着,带着疲累却满足的感觉,白颖渐渐进入了梦乡。
郝在我家住了三晚,其中两晚和白颖发生了关系,之后他和母亲双双告辞,回了老家。
这时离我回家还有一周,这一周,母亲和白颖时时通话,母亲不断报告和郝的性爱。
白颖经过郝的三次洗礼,心境也有些变化,话里话外有时还拿郝的能力和性器开起玩笑,虽然她一再表示不会再和郝纠缠。
这就是白颖失身于郝初期的经历,在她叙述的过程中,我不断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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