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她点点头说:要不也行。
那个时候她哪里像个长辈,完全是个胆小的小女生。
在岳母的双人床上,我们背对背躺着,直到那时她才感觉到了不对劲,听她的呼吸,一直没有睡着,我亦是如此,侧着身子呼吸都有些粗重。
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也许是因为晚上提到了白颖,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和妻子在梦中缠绵。
半梦半醒间,两团软绵绵的乳肉塞进了我的手中。
我抱着白颖,将脸埋在她脖颈发根处上嗅来嗅去,已经硬的发痛的男根在妻子圆润的香臀上来回顶动。
颖,别离开我。
我梦中呓道。
白颖的已经火烫的身体开始颤抖,胸前的蓓蕾已经如石子般坚硬,我来回拨弄着两颗小石子,欲火越来越旺,腾出一只手来,将束缚在内裤中的男根放出后,又去褪白颖的内裤。
阴茎顺着内裤的下滑在臀缝中推进。
内裤推到了一半,就要落到最神秘的溪谷了,白颖伸出手,坚定的阻住了我,迷茫间我突然想到,原来白颖已经出轨,她只会服从于那个人,而不是我这个丈夫。
那一刹那,我清醒了过来,原来那只是一场梦,我正在亵玩的不是白颖,而是她的妈妈,我的岳母。
作怪的两只手,慢慢地退了回去,把怒挺的阴茎费力地塞回内裤,悄悄地转身,恢复了最初的睡姿,尽管哪里还是硬涨,尽管欲火未消。
但我身旁的仍旧是我所尊敬的岳母,我不想把她给我的母爱,转化成情欲。
那一晚,我没能再入睡,我能想象,岳母是清醒的,所以她在最后一刻阻止了我。
因此我很怕天亮,我不知该如再去何面对她。
时间是不会为任何人而停止的,该来的终究会来,结果并没有我想象的那幺糟糕。
平静的起床,洗脸刷牙。
岳母仍旧和往常一样,对昨晚的旖旎,只字未提。
只不过,岳母在洗漱完毕后,做的第一件事是清洗了内裤,我在经过岳母房间门口时,无意中看到,昨晚她睡的一部分,有一大片水痕。
白天很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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