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我不会太过分的,如果白颖能回来,我也许……我也许会原谅她。
这算是敷衍,却又不完全是。
我当时的想法是,如果能再见到她,或许我会告诉她,放下以前的事情,朝前看,然后平静的把离婚手续办完。
这就是我说的不过分,也是我说的原谅。
之后的日子很平静,我没去找工作,因为我不知道哪里会接受一个释放人员,难道我要去工地上寻找一份工作吗?就这幺就和岳母一天一天的耗着,每天她买菜,我做饭。
有时候一起看看影碟,有时候一起出去散步。
好像无忧无虑,其实心事重重。
没了母亲,没了妻子,没了家,没了工作,有的只有一纸释放证明,我的未来在哪里?前途两个字还会出现在我的字典里吗?我不知道,我不敢去想,我实在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个女人,更不想看到那个男人。
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对着镜子骂我自己,懦夫。
在平淡的生活中,有时也会有一些小小的火花。
毕竟是孤男寡女,岳母虽然也是我的长辈,但她也是一个很有姿色的女人,而我的恋母情节同样在她身上起了作用。
我出狱时已经是六月中旬,过了不到一个月,最难熬的时节来到了,闷热少雨的气候,让空调不得不整日工作。
也许是习惯了和我一起生活,岳母也对自己的着装有些疏忽,有时,我能看到岳母薄薄的上衣上显出两点凸起,那是她偶尔忘了穿胸罩。
当然衣服并不透,里面的内容我无法看到。
那是一个周末吧,虽然我们都不上班,但是还是习惯在周末来一次扫除。
忙了一上午后,看着清洁的房间,心情也舒畅了很多。
我先洗过澡后,只穿了一条短裤赤膊在客厅吹空调。
岳母在我之后进去,无论哪个年龄段的女人洗澡都是很费时间的,这也是我们之间达成的默契,每次我先,她后。
岳母洗完从浴室,正赶上我尿急,想去上洗手间。
岳母拿着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向外走,我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水迹未干的地板让岳母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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