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额头上的青筋暴现,犹如一只受伤的豹子大声咆哮着,但回应他的只是讥讽的笑容。
王法?陈炳才冷冷一笑,狠声道:老子告诉你,在这一亩三分地上,老子就是法!将犯人带走!放开我!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救命啊!裂祭绝望的叫喊着,剧烈的挣扎着,如同一个无助的孩子。
看着自己被迫一步步的靠近写有police的警车,他的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绝望。
他感觉自己如同站在了悬崖边上,正一步步走向漆黑而深不见底的地狱。
永不超生的地狱!——————————————黑暗的房间里没有光,也没有声音,寂静的可怕,如同没有生命的沼泽,困住的不仅是人,还有人的灵魂。
裂祭平静的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
他的心已经麻木,他的身体也已经没有知觉,对于先前的栽赃嫁祸,他没有在吵,也没有在闹。
他知道一切毫无意义。
支的一声,房门开启,三名警察走了进来。
紧接着日光灯闪亮,强烈的光线射来,裂祭一时有些不适,微微闭上了眼。
过了一会,他才看清眼前三人的样子。
为首的还是那名中年警察,身材高大,脸正方唇,裂祭记得他是陈队长。
他的身后是两名年纪不大的年轻警察。
此时三人正神色冷峻的望着裂祭,眼中充满了狠毒之色。
陈炳才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坐在了裂祭对面,毫无感情的问道:名字?裂祭双目呆滞,不言不语,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操!小黄见裂祭如此不配合,大跨一步,上前就是一巴掌。
只听啪的一声,裂祭左边脸庞顿时红肿。
小黄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双目圆瞪,厉声道:小子,陈队问你话呢!裂祭脸颊火热,头皮吃痛,头不由自主的仰了起来,一双阴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嘴角挂着残忍的邪笑,却没有说任何话。
一瞬间,四周的空气似乎都骤然下降了十多度。
这…这是怎样的眼神!?就像野兽临死前对敌人极度怨恨的愤怒,和野兽即将暴走的凶残幽冷,小黄感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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