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任何一家打开粮仓,怕是都能解决问题吧?为何你们就不能体恤一下那些食不果腹的百姓呢?
还是说,你们心中本就没有百姓?”
这是问题的关键,也是他撒泼必须的导火索,所以他一直在强调。
“哼,这个问题之前孔大人已经回答过了,我不欲多言。”卢御史差点儿给气死,你这是要挖我卢家的根啊!当下也是毫不客气地说道,“既然殿下一再问何错之有,那我就告诉殿下!换做任何人私自酿酒,我们都不会说什么,因为正如殿下所言,用自家的粮食酿酒,既没强取豪夺,也没以势压人,虽然此行为不合律法,但尚且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唯独殿下,此举不当为,不可为,不能为,为之便是殿下失德,是错也!”
来了!
终于来了!
李承乾心里狂喜,但面上却是冷笑,道:“为何?”
“不为何,只是因为殿下乃储君,此举便不可为,为之则错!”卢御史冷冰冰地说道。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
其实酿酒这个事儿,根本就不是个事儿,事情的关键是太子酿酒。
否则你看着满朝文武,谁家没酿酒,但他们弹劾过谁?
“也就是说,有些事儿,你们能做,孤不能做,就是因为孤是太子?”李承乾继续质问道。
到了这一步,卢御史也不打马虎眼儿了,直言道:“是的,正所谓,欲戴其冠,必承其重,就是这个道理!”
哈哈哈哈……
他说完,李承乾一阵冷笑,慢慢的,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
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终于,待李承乾笑完了,他才大声说道:“好!好一个欲戴其冠,必承其重!既然如此,这太子,不做也罢!”
说着,李承乾伸手取下簪子,摘下头顶的远游冠,一时间披头散发,让众人都看傻了。
就连李世民都忍不住站了起来。
怎么就这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