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忽然转换脸色,反正小孩子嘛,喜怒由心,“但本太子听听说哪怕父皇下了明年春暖以闻的旨意,还是有不少大臣想劝导父皇更改时间!甚至以血力荐!”
杨廷和听得不明不白的,据他所知陛下还未下那样的旨意啊。
太子为什么听说有人要这么上疏了?
但人是太子,就这么说了,他作为小臣也没什么办法。
朱厚照继续气鼓鼓的讲:“他们哪里知晓?父皇是心疼我畏寒怕冷。我与父皇血脉相连,这点父子之情都不能成全吗?”
说到激动的地方,太子一拍桌子,大声喊道:“本太子话放在这里了,圣旨就是圣旨,我是父皇的儿子,更是父皇的臣子,必将遵旨而行!所以明年,天一日不暖,我一日不出阁讲学!”
杨廷和有些发懵,因为太子和他的关系没到那种程度,突然之间讲这么多话……虽然他还搞不清楚为什么,但显然是另有所图。
“杨先生,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后面是什么?你可以教我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