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客气,直接趴到了他的背上。
轿子是福伯的儿子,与曹斌同岁,不过他长得有点老,像个四十多的人。
这时,福伯已经在前面开路了:“让开,都给我让开......”
围观群众见曹斌靠近,已经胆怯起来,变得敢怒不敢言,只得老老实实地让出一条道路。
杜十娘在一边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唯恐轿子碰到他的伤患。
忠靖候府在旧城城西,金梁桥东,离开封府不近不远。
一路上,绿柳称心,清风拂面,汴河碧波荡漾,再看看佳人在側,曹斌只觉得心怀大畅,无比快意。
刚来不久,他就被命案压在身上,虽然脸上不显,心头却不由自主地压抑憋闷。
纵然汴梁城有千般美好,他也没有心情欣赏。
如今终于是熬过来了,海阔天空,美好生活......
然而,他的好心情没有维持多久,就被等在候府门前的胖子破坏了。
“呦,曹兄,好久不见,案子了结了?恭喜恭喜啊!”
曹斌见这人肥肉堆积,红光满面,诧异道:
“高坎,你小子来我这里做什么?我记得跟你不熟吧!”
没错,这人就是殿前司副都指挥使,高太尉的继子。
水浒传里调戏林娘子被人骟了的高衙内。
高俅在朝廷里是蔡京一系,而曹斌却是庞太师罩。
虽然二人都是纨绔,却玩不到一块儿。
不知道他来做什么。
高坎却没有回答曹斌,反而目光灼灼地盯向了杜十娘,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问道:
“曹兄,这位小娘子是何人啊?”
杜十娘见她面目猥琐,忙躲到了曹斌身后。
别说,他这副模样与曹斌当初还真有些相像。
曹斌见状,有些不高兴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没事别挡着我的路。”
高坎闻言,立刻回过神来,连忙点头道:“有事,当然有事,你不是把侯府卖了吗?我这次就是来接手的。”
曹斌上下打量他一眼道:“你趁十万银子?骗谁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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