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特阁下,很久不见了,我记得上次见面是五年前还是六年前,那时是我父亲带着我,参加一场由当时还是唯一国王的‘奥伯斯特’陛下所举行的比武大会,你那时可比现在年轻多了,满头乌黑。”
“阁下,你也跟那时不同,当时你像个年轻的苦行教士,脸上木讷,苍白。”
奥兰说起从前,威斯特只能先接话。
寒暄几句后,奥兰不再扯远,毕竟他的生命每分每秒都在流逝。
他指着这间教堂道,“这里真不错,墙上的壁画精美,场地宽敞,远远看去像是一座小山,别说达勒姆郡,就是诺森布里亚地区,也应该没有比这座教堂更豪华的教会建物。”
奥兰的称赞,威斯特听起来就如恶狼跟山羊说好话,贪婪且又可怕。
“可是这有用吗?”奥兰话锋一转。
“神像,十字架,高洁的教士,上帝恩音,这些东西帮助你脱离维京人的苦难?”
威斯特男爵不发一语听着,他不懂奥兰想说什么。
这时最好的方法就是闭嘴,等对方把想说的说完。
“威斯特男爵!”奥兰加重语气念了一次,轻蔑道,“你奋斗努力了一辈子,不过把你破旧的领地,多盖上几间石屋,领民多了两三百,
‘达勒姆郡’是一块多好的地方啊,山谷中有成群的白鸽,平地上的麦田,每到收成之时,风起吹拂,麦香散开,充满活力,
这样好的地方,应该由更好的主人来掌管,你已经六十多岁了,我想是合适的时间退下,让年轻力壮的贵族替你分担。”
“呵呵,年轻力壮?那个人的名字是奥兰‧维杰吧!”
“不,我的领地虽然受到你们不友善的入侵,但本着同信者间的友谊,我怎么会把一个古老的家族从地图上抹去,那太不顾贵族情谊,我想这个人选应该是你的儿子—阿瓦隆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