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渠梁苦笑,随及朝着甘龙杜挚等人,道:“上大夫,中大夫,以及诸位,可有应对之策?”
“君上,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臣等一时间并没有对策。”甘龙苦笑,朝着嬴渠梁,道。
“好。”
点了点头,嬴渠梁挥手:“既然如此,诸位爱卿下去想一下此事,思考出一个万全之策。”
“明日举行朝会,再做决定。”
“诺。”
点头答应一声,上大夫甘龙等人离开了政事堂,荒正准备离开,被嬴渠梁叫住。
“国师留步!”
脚步微顿,荒回身看向了年轻的国君,如果说他是一个少年,而嬴渠梁也只是一个青年而已。
“君上?”
嬴渠梁起身,走到荒面前,用一种平静的可怕的语气:“国师认为,如今的秦国还要与公叔痤赌么?”
“君上,如今的秦国还有别的选择么?”反问一句,荒摇了摇头:“君上纵然不说,我也清楚,秦国没有。”
“公叔痤为魏相,其与庞涓政见相左,他不求灭秦。”
“荒以为不仅要履行诺言,更要大张旗鼓,为公叔痤造势,让其地位稳固。”
“唉,国耻昭昭啊!”
嬴渠梁长叹一声,朝着赢虔:“大哥,为了表达诚意,由你负责接待公叔痤,对于其行不要拖延。”
“诺。”
见赢虔点头答应,嬴渠梁也是开口,道:“国师与景监一路辛苦,先行下去休息。”
“明日再行参与朝会,大哥,替我送一送国师。”
“诺。”
走出政事堂,赢虔不解。
他清楚荒出身军旅,自然清楚秦军的制度:“士卒阵亡的抚恤一事,一直由军中统计与处理,为何国师……”
闻言,荒语气悲伤:“我没有带他们全身而退,心下愧疚,抚恤是我唯一能够为他们争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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