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今河西黄册都给了公叔痤,一旦公叔痤反悔,我秦国岂不是得不偿失!”
闻言,荒收回了目光,随及笑了笑,道::“公子虔在军中威望如日中天,只要公子虔铁心支持君上,军中应该没有问题。”
“至于国中元老贵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是君上的第一道考验,相信君上!”
“若是君上连这一关都过不了,又何谈复兴秦国,何谈东出,夺回河西之地,报仇雪恨。”
“我们拭目以待就行了!”
荒对于嬴渠梁很有信心,因为在历史上,嬴渠梁做到了,他相信如今依旧可以做到。
秦献公看似骤然薨了,但是其执掌秦国二十载,不可能没有留下后手,而且现在的嬴姓公族势力庞大。
嬴姓,才是秦国最大的氏族。
“景监将军,不必担心,有君上在,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荒撇了一眼景监,开解,道:“这一次君上背负如此大的压力,便是为了罢兵言和。”
“我们能做的不多,唯有保证公叔丞相安然到达安邑,促成秦魏罢兵言和。”
“至于其他的事情,君上会应对。”
他与景监关系并不深,他开口提点,只是因为未来的景监,必然是嬴渠梁的心腹。
最重要的是,这三百精锐由景监节制,如今他尚未入明劲,他的安危全在景监与三百精锐手中。
“国师的意思是此去安邑,路上不会平安?”景监不是笨人,从嬴渠梁的态度,以及此刻荒的表现,他立马就意识到了。
“呵呵!”
冷笑一声,荒撇了一眼青铜轺车,向景监解释,道:“就像君上希望公叔痤安全抵达安邑一样,也有人不希望公叔痤回到安邑。”
“这一路上肯定不会平静,让将士们警惕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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