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传令下去,先让医生给这厮检查一下伤势,然后严加拷问,一定要查清楚事情的原委!”
“将军!”
屋内的目光一下子就聚集到了王文佐的身上,刘仁愿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快的问道:“怎么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不用行刑,属下也能弄清楚那绢布上写的什么!”
刘仁愿变得严肃起来,他取下头上的铁角乌纱幞头,放在一旁的凭几上,又拿起斫刀,横放在膝盖上,冷声道:“你说吧!”
“请将那绢布条给属下!”
刘仁愿点了点头,侍从将绢布条递给王文佐。王文佐让人将那半截木杖拿来,将绢布的一头固定在木棍的一端,然后小心的一圈圈紧密的缠绕在木棍上,然后念道:“启禀将军,这绢布条上写的是‘丰殿下明年渡海,大援将至,十一月十日烧粮起事。道琛、鬼室福信。’”
侍从从王文佐手中取过木棍,呈给刘仁愿。只见那条绢布螺旋形的缠绕在木棍上,从上到下写着方才王文佐口述的文字。原来写信之人一开始将这条细长的绢布缠绕在木棍上,然后在上面写字,而将布条从木棍取下来后,布条上就只剩下一堆错乱的比划,除非重新缠绕在同样粗细的木棍上,否则谁也看不懂上面写的什么。
“好狡诈的用心呀!”刘仁愿冷哼了一声,将木棍与绢条放到一旁,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来:“王火长,贼人此法甚为巧妙,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回禀将军,这并非属下想出来的,而是年少时看过的一本书中记载的。”
“哦?什么书上会记载这些?”
“是属下家中的一本《楞严经》,在行间缝隙有人书写下来的!”王文佐依照原先编造的答案说道:“具体是何人所书,属下就不知道了?”
“你家中还有《楞严经》?”刘仁愿好奇的睁大了眼睛,也难怪他如此好奇,当时的知识被诸多世家垄断,像他这种世代将门出身的武将也就能简单的读写,稍微正式一点的文章书信就得靠记室文书,而王文佐一个火长居然在家中还有《楞严经》,这简直是乌鸦里面突然冒出一只白鹤来。
王文佐话一出口就知道不对,但此时也改不了只得点头称是,一旁的柳安插话道:“禀告将军,王文佐乃是琅琊王氏的后人!”
“哦?原来是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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