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见形势有点不对,自己打圆场道:“舅哥儿,这位呢今天是我让若萦请他来的,舅哥有所不知,你外甥石头就爱惹事生非,上个月在兴化惹了一伙强人,差点枉送性命,要不是这梁川兄弟出手,怕是我们郑家就要绝后了。。”
石头也站出来说话了,道:“舅舅,你是没看到,石头上次得罪人,被人弄进兴化大牢里。半夜里来了一群穷凶极恶的歹徒,开刃的钢刀明晃晃地从我跟前劈下来,梁川大哥一脚把我踹开了,不然我都凉了。。”
石头说的话虽然夸张,但是话里行间所有人都听出了当时的凶险,连石头的母亲郑氏也发话了道:“哥哥,这位张壮士是我们郑家的大恩人,请人家来家里坐坐这于情于理都是应该的,你堂堂一个凤山第一大财主,不会这点容人之量都没有吧。”
郑益谦见这么多人都替这小子说好话,连自己的妹妹都说是他救了自己的外甥,应该不会有假,看这小子的也就顺眼多了,明面上也不好做得太难看,冲着旁边的丫鬟喊道:“上菜!”
梁川看得一脸尴尬,你娘的,老子又不是自己愿意来的,是你女儿请老子来的,干嘛甩一脸色给老子看,又不是老子欠你的。梁川想来想去,老子从头到尾也没有哪里得罪您老人家啊,也就跟你合伙做甘蔗生意,还有哪里得罪你了。
几个人走进后堂,郑若萦她们几个女人,独自进了一间偏房,她们不会和男人们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这与礼教不合。堂中央摆放着一张紫檀百灵台圆桌,简洁工整,隽秀文雅,材质虽是上等却有一种亲民平易之感。圆桌上摆了一盘虾肉炒青菜。
郑益谦坐在主座上,郑祖亮次子,石头和梁川两个随意坐在客宾席上。郑益谦眼神稍稍觑了一下梁川,他与郑祖亮都是在兴化有头有脸的人物,家里财宝无数,石头是郑祖亮的儿子,也是自己的外甥,算起来都是一个档次的人。就这个梁川,身份卑微,来历不明,同在一桌上吃饭,老地主的等级思想在做祟,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祖亮,这就是连夜从东山岛运来的虎斑虾,你尝尝味道如何?石头你也尝尝!”郑益谦让两个亲戚尝尝味道,唯独没叫梁川。梁川也不以为意,不就是九节虾嘛,今天要是吃野菜,他可能还没吃过,这种越是山上海里难弄到的食材在他后世那都是烂大街的食材了,有什么稀奇的。
郑祖亮夹了一块虾仁,“托舅哥的福,虎斑虾这等珍奇也就龙海县东山岛一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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