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十七皱眉,不习惯与女人这么亲近,抽手臂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了女人的手指。
女人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终于清醒过来,抬着迷茫的眸子,望着男人的一张带着面具的脸紧紧地贴着她的,她虽然有些吃惊,但是还是挤出一抹笑容来,“夫君!”
倾十七皱眉,赶紧起身,沉声说道:“不要乱叫!”
容紫陌眨眨眼睛:“如今我们是夫妻,不喊你夫君喊你什么?而且夫君不是在我那姨娘还有厉夫人面前说你与孩子离不开我吗?怎么睡了一觉全都变了?夫君是想不认账吗?你这个渣男!”
倾十七愣住,一下子竟然不知道如何还口。
容紫陌看着他发呆的模样,忍不住轻声笑起来:“好了,逗你的,看来你不是坏人!”
倾十七眸色一暗,隐隐地有些怒气。
这女人都伤成这个样子开始说胡话了,竟然还要开玩笑?
倾十七冷着脸将昨晚采得药草丢给容紫陌,冷声问道:“这是不是你说的药?”
容紫陌看了一眼,的确是可以清热解毒的小蓟,她抬眸问道:“夫君昨晚上山去采药了?怪不得夫君的手这么冰,山里夜里很冷吧?”
倾十七直觉地缩了缩手指,冷冷地皱眉:“不要喊我夫君,喊我倾十七!还有,这药钱一百个铜板,以后你离开的时候连彩礼钱一起还我!你赶紧治好自己,照顾好小宁儿的病,等小宁儿好了,你就走人!”
容紫陌勾唇一笑:“你就这么嫌弃我,之前不是还要与我洞房花烛?”
倾十七不说话。
那是因为他以为女人是农女,才会想要留下她,但是现在她与容相府有关,他自然不能将她长期留在身边。
关于朝廷的任何人任何事,他都不想再接触、参与。
如今他只想过自己的生活,将两个孩子拉扯成人。
若不是小宁儿的病,他绝对不会一而再的娶女人回来。
容紫陌艰难地坐起身子来,忍着眩晕,将药放在嘴里嚼烂了涂在了手指上。
“家里有干净的白布吗?”容紫陌问道。
倾十七想了想,起身在箱笼里拿出一套小亵衣来,看起来是给小宁儿准备的。
倾十七用手撕成了条状,递给容紫陌。
容紫陌先将手指包了起来,起码不会一触碰就疼得钻心。
手臂腿上都抹了药,容紫陌用手够了够后背,最后趴在床榻上,示意倾十七:“麻烦夫君帮我将衣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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