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她腰带的大手。
白皙纤软撼动不了指腹尤有常年握兵老茧的修长有力。
但她还是抗拒了。
太龌龊,外面的脏,她不愿意在里面也经历。
她低着头,因为挣扎而让发丝微垂撩拨颈项,他却微松了力道,堪堪让她逃不开。
“陛下,您也知我是孤女,荣辱都在他一身,既做了选择,也得利过,他还救过我性命,这无甚可说的,以如今时局,他必死无疑,那我也愿付出性命相陪,权当还他了。”
“但此事不行。”
“若是您现在非要如此....真撕破了脸,两边皆败露,固然您目的达成,恐怕也对您名声不好,本来已经稳操胜券,何必如此折损。”
她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坚定就能说服他,甚至隐隐要挟他鱼死网破的害处。
她不觉得这种能逆大势而成就霸业的枭雄会为她这一点女色而折损名声利益。
怕是察觉到外面两人又起勾结,一时怨憎才起意,冷静下来也就好了。
只要今日脱身,回去她就做安排,她自己肯定必死无疑,但可以将一些人都移走.....
但。
秦怀屿反而笑了。
“因为不怕死,所以无所畏惧?”
“但孤怎么听说你把曾经在孤女时照顾你的那些旧人也安排在身边了,是为了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对了,你家曾经那些败落的旧部因你成为太子妃而为太子重用,他们,可有不少人都参与对孤的刺杀之事。”
姜鹤眠怃然惊疑,那些人?秦怀璋竟.....从未跟她提起过。
想来,蠢笨的也只有她一人。
秦怀屿看不到她神色,只问:“他们,你也不在乎吗?”
他说的很难听,对她的印象也固定在了“攀附权贵帮扶旧人共享荣耀”之上。
姜鹤眠:“陛下既这么坚定认为我是世俗之辈,为什么这么笃定认为我会为了区区下人舍弃自己尊严呢?这不矛盾吗?”
“反正我都必死,又怎么会如此轻贱自己。”
秦怀屿一时语塞。
他确实对她心怀偏见,认为她不过如此,否则怎么会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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