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和大哥的名字,她也就什么都明白了。
蓬,飞蓬。
萍,飘萍。
两者在古代读书人眼里的意向都很直白,指代的就是游子,漂泊无依的人,流落异乡的人。
她爹从来就没想和她母亲好好过日子,只是屈服于生存的艰辛从了阿妈而已,不然也不会给他们兄妹起这种名字。
以前的阿萍会和她娘古兰一样,觉得自己和大哥的名字都是草名,奇奇怪怪的。
现在的阿萍嘛,她只会在心里默默地嘀咕说,草,一种植物。
现在一家三口,两母女都不愿意搭理何金,三人沉默着吃完晚饭后,就各自回了房间休息。
阿萍现在住的房间曾经是她哥何蓬的,在何蓬离家后就归她了。
这个家里最好的房间其实是厨房,因为要储存粮食,所以修建得格外结实,再加上冬天里厨房的活也不回熄灭,冬日里就这地会存着些热气。
在何蓬还在家里时,阿萍是挨着母亲古兰睡的。直到她渐渐懂事后生出维护个人隐私的念头,不愿意和母亲睡厨房后,古兰才把曾经属于何蓬的房间分给她睡。
夜晚,恢复了现代记忆的阿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样都睡不着。
她从床上下来,打开窗户,借着月光翻看家里仅有的两本书,是靠着何金默写出来的《三字经》和《论语》。
熟悉的繁体方块字看得她心里发酸,眼下是现代的故国和远方的唐土,她都回不去了。
小心合上书页,收敛掉自己的多愁善感,阿萍关上窗户躺回床上,决定明天放牧的时候,看看自己能不能在野外找到对症的草药。今天她发现阿妈的体温还是没降下来,都好几天了,再烧下去,想想都知道会出问题。
现实生活的窘境,打散了阿萍思乡的愁绪。
第二天清晨,阿萍起床洗漱后先去厨房煮了一些热水,兑了点盐进去,让阿妈古兰喝了两碗淡盐水,才去做好早餐喂她吃。
而阿萍自己则是揣着半张麦饼风风火火地赶着牛羊群去了城外,这次她带上了家里的背篓,准备尽量多耗点大山上的资源。
古代未开发的大山,不往里面走,光在外围走一圈,阿萍都能觉得自己会找到很多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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